清楚。”陈俊茂深吸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了下来。
孙星波先是一愣，接着恍然大悟。
这段时间他们两个白天总有一个人陪着魏斌，晚上就带魏斌去会所潇洒，魏斌哪有时间拍下证据？
根本不可能的好吧！
李峰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所以你们是坚信老魏拍不到你们掉包的证据，所以才这么镇定，对吗？”
“怎么会，我们没有掉包，所以才不怕的。”孙星波笑着说道。
“李总，我知道《兰亭集序》被鉴定为假让您很受打击，可这就是事实，您还是尽快接受的好。”陈俊茂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既然确定魏斌没有拍下他们掉包过程的可能，那他们还有什么好怕的？
这件事情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除此之外再无人知，李峰就算怀疑又如何？没有证据一切都是枉然！
“这样啊……”李峰玩味的看了两人一会，接着洒然一笑道：“我给过你们两次机会，你们都没有珍惜，那接下来可就不要怪我了。”
第一次机会，就是在大院里，李峰问两人是否确定他的《兰亭集序》是赝品的时候，如果两人幡然悔悟，李峰可以不予追究。
第二次机会就是刚才，如果两人跪地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