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这些年方家的人对他们父子甚好,因为没有儿子,更是将秦子都视为己出,再加上自己又考取了功名,仕途一帆风顺,可以说是总算扬眉吐气了一番。
可没有子嗣继承大业始终是方老爷的一块心病,这已经游说他们父子几年了,却迟迟达不到目的。
“儿子觉得这姓很好,为何要改?”
秦子都嘴角一翘,不以为意地轻扣着指间,“再说外公若是真要个继承人,大可以让妹妹招赘上门,生下的孩子便是他们方家的继承人,岂不是更好?”
“你外公那倔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如今他可是只中意你!”
秦佐俊头痛地抚了额,秦子都是他唯一的继承人,秦家的香火还要靠他延续,他自然不可能将儿子拱手让人,再说他这个年纪若是要再生个儿子,那等儿子长成时,说不定他早就被一把黄土给掩了。
方老爷做了一辈子县令,也算是为官清廉做人耿直,在官场中声名不错,但就是为人迂腐了些,有些道理怎么也和他说不通。
若不是方家人真地对他们父子不错,指不定秦佐俊眼下已是弃家而去了。
秦子都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这是秦佐俊的难题他没必要掺和进去。
“对了,跟着我已是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