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
季重莲神中难掩忧伤,坐定在胡氏的床榻上,握住了她略有些纤瘦的手掌。
“是我没用,”胡氏叹了一声,“你成亲那日我怕是没有福气看到了,也是我自己不争气,怎么就偏偏伤了头……”
胡氏话语中带着深深的遗憾,可略一伤感,她便觉得头上一阵疼痛,忍不住皱起了眉来。
“母亲,可是伤口又痛了?”
见着胡氏这难过的模样,季重莲心中一紧,不由关切地问道。
胡氏痛得不想言语,只是缓缓摇着头,可从她压抑的面色看得出来这痛不是一般难捱,阿箩在一边也不由红了眼眶,轻声道:“赵大夫说了,咱们太太这头是要痛上一阵子了,若是不好好调养将来还会留下病根,太太每次发作都忍着,可婢子在一旁看着难受……”
“难道就没有缓解疼痛的法子?”
季重莲眉心微微皱起,赵紫阳不是名医吗,若是能够有缓解胡氏痛楚的法子,自当拿出来一试。
“法子是有,”阿箩抽了抽鼻子,“不过赵大夫说那法子用了虽然能够止一时之痛,但长久下来却是对病人不利,若是女子更不能使用,不然将来怕是难有……难有子嗣……”
阿箩说到最后也不哭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