踪了,她只说出去买个尺头想要做双鞋面,但一早出了府后就再没回来,她屋里的细软与平日里穿着的几套衣服也不见了。”
“素心不是你们府里的家生子?”
季重莲抓住了问题的关键,好似张太太对素心这个婢女的状况都不是很了解。
素绢摇了摇头,“素心是今年春天才进的府,签的也不是死契,只是太太见她聪明伶俐,这才提了她做大丫环在身边侍候,改了名字叫素心。”
“那她从前叫什么名字?哪个婆子将她卖进张府的,人还找得到吗?”
季重莲神情凝重,双手不觉在膝盖上收紧,只觉得脑中有个朦胧的想法闪过,却快得怎么也抓不住,她知道事情的关键恐怕就出在这个叫素心的婢女身上,不然为什么所有人的矛头都齐齐地指向她。
张太太显然是被今天这场阵势给吓倒了,她根本没有准备,也就不可能有预谋,看她那副震惊的模样便知道。
沈心悠与芳儿也不可能异口同声地污蔑一个婢女,要知道刚刚她们可还争执得不可开交,若非这是事实,她们何必要这样说。
素绢看了张太太一眼,见她点了点头,才又接着道:“从前好似叫关宜,是下大街的牙人邱婆子介绍来的,邱婆子倒是找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