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你怎么了?”
季重莲深吸了一口气,缓缓摇了摇头,“我没事!”
不管怎么样,先去安抚冯氏要紧,毕竟冯二姑娘是坐着裴府的马车出的意外,虽然她不在场,也难辞其咎。
赶到冯氏暂住的厢房时,她已是悠悠转醒了过来,人却是像失了魂一般依在丫环的肩膀上,看见季重莲跨进了门,她的眼泪不觉间又涌了出来,哽咽道:“裴太太,我那可怜的妹妹……”
季重莲上前坐在了床榻边上,握紧了冯氏的手,自责道:“都是我考虑不周,若是多派几个护卫看着冯二姑娘,或许也出不了这意外。”
“哪能怨你呢?是她的命不好!”
冯氏说着便拿起一旁的白绢帕子抹着泪,嗓音嘶哑,“我那继母的弟弟最爱吃金沙镇的糖酥煎饼,就是无事时也要派了仆人去采买,这次二妹妹走到观音庙,离着金沙镇不算远,继母想着弟弟,自然会让她跑去带上一些回来,若不是咱们家的马车坏了,我早便让车夫去买上一些,又哪里用得着她亲自赶过去一趟……这都是命!”
“你别这么说……”季重莲摇了摇头,心中也有些难过,却还是轻声劝慰道:“眼下护卫们正去寻,人还未找到,不一定会出事……”
冯氏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