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么长的一段话,倒是将冯氏给彻底怔住了,回过神来,她面带惊惶,连唇角都在打着颤,“可就算这样,咱们也说不得啊!上意难测!”
“我知道,”季重莲叹了口气,目光有些颓然,“咱们都在西北这块地上,自然只能指望着燕王过日子,他让走东,绝对没有人敢往西行。”
“你知道就好。”
冯氏握紧了季重莲的手,语重心长地说道:“所以咱们如今能做的便是等,不管燕王是要按兵不动,还是要……我家老爷与裴大人也只有听命的份,只能希望燕王能做出个明智的选择。”
季重莲牵唇笑了笑,心中的阴霾却是怎么样也挥之不去。
冯氏见了,只在心底暗自叹了一声,又转移了话题,笑着道:“再过两个月,我二妹妹便要出嫁了,到时候你可别少了添妆!”
冯二姑娘年后下地走路,那腿到底还是受了些影响,走起路来稍稍有些跛,但她那夫家却没有嫌弃,派了个经年的妈妈来看了一次,还是说婚礼照常举行,他们家不嫌弃。
这事到底是让季重莲松了口气,好歹是因着她的缘故冯二姑娘才受了这无妄之灾,如今冯二姑娘的夫家能够接纳,她也觉得心里的包袱都卸下了不少。
听到冯氏这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