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腕,歉意道:“对不住了,实在是我太心急了!”
“姑母坐下慢慢说!”
季重莲将季明瑶引进了一旁的梢间,扶着她坐在了春凳上,又让采秋上了茶水和点心,这才耐心问道:“到底是什么事?”
“都是我那苦命的女儿!”
季明瑶说到这里,那强忍的泪又扑扑地落了下来,只是她几下又抹干了去,这才小声道:“你暖玉表姐她前年嫁到了东平伯魏家,这家人也是个短命的,因为得罪了岭南王,全家成家男子都被斩了首,如今暖玉是呆在他们府上守活寡啊,她婆母是个倔的,好说歹说也不准咱们暖玉离开,说她生是魏家的人,死是魏家的鬼,就这样想要拖她一辈子,暖玉还不满二十啊,她这一辈子都被东平伯家给毁了……”
说到伤心处,季明瑶已经是泣不成声,季重莲在一旁轻声劝慰着,心思却在不断翻转。
东平伯魏家季重莲也听说过,子弟从前在西山大营中效命,就是表面看着风光,实际上却没有什么实权,只挂着勋贵的名头罢了,但在建元帝继位这件事情上毕竟还是发挥了一定的作用。
所以皇上不仅保留了这十三家勋贵的爵位,还允诺他们若是嫡支中无人可承爵,也可在旁支中过继,只要得了府中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