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刘家宴请村里大办酒席,酒水管够,不知怎么回事,就在刘亮醉熏熏跟陆影一起向来贺的村民乡亲敬酒的时候,当着所有乡亲的面,突然像是中邪了似的呕吐不已,随即狂喷鲜血,身高一米八五体重一百八十来斤的壮汉,就这么死了。
如此一来,村里再也没哪个男人敢打陆影的主意了。按村里的规矩,陆影得在刘家守节三年,算算日子,陆影三年守节也差不多满了。
原本以为她嫁到刘家就不用再住旧祠堂有个好归宿,结果刘亮家人认为是她克死了刘亮,根本不敢留她,被刘亮的父母赶出家门,重新回到祠堂餐风食露。
家里虽说还有三亩薄田,但她又不会种地,村里也没人敢帮她,不是村里人不热心,而是大伙都怕招灾惹出祸。曾经村里有个姓赵的老奶奶,看陆影实在太苦了,天天吃着糙米野菜,所以接济了她一点粮食,结果,这赵奶奶过了没一个月,就病死了。
打这以后,村里就再没人敢理会她了。
“乖乖,没这么邪乎吧?”高展喃喃说道。
“谁说不是呢,我也不信,但村里人都这么说,也就没人敢不信了。”白露显得有点无奈地笑了笑,笑容充满苦涩的意味。
没有注意到白露的表情,高展觉得自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