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头:“没有血丝,瞳孔也不放大了,奶奶说这样就是基本没有事了,休息几天就好了。”
白露翻了个高展的腿,没有翻过来,就顺着床边坐在高展身边,顿时一股淡淡的体香,传到高展鼻际。
自己这么猛?一直跑到自己院子门口?高展有些迷糊,仔细想想,却是没有半点印象。那自己印象中遇到的不是白露?可是迷迷糊糊里,感觉就是白露啊。
也许是自己凭着感觉,自己走回家了?高展想不通,索性不想了。
提起裤子,白露弯着眼看了眼伤口,仍是向外冒着黄水,皱了下眉,然后把一些草药小心的涂在高展伤口处:“这是奶奶告诉我的老法子,我也一直这样用,刚开始有些麻凉,一会就好了。这可以防破伤风。”
“怎么有股大蒜的味道?”高展鼻子嗅在下,有些疑惑。
白露抿着小嘴一笑:“你鼻子真够灵的,这里面有紫皮蒜与盐水的滤液。这里面还有草河车,治毒蛇咬伤最有效果了。我以前被蛇咬了,就是用这治好了。”
“草河车?是七叶一枝花吧?”高展感觉这名字挺熟悉的。
“你也知道?”
“七叶一枝花,无名肿毒一把抓。”高展笑了笑,想到一个谚语,这药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