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几个卷筒纸上。对于她来说,这比里面缝着棉花的布条经带,要好的多了,前些日子身子受了凉,白露的月经也就提前了一天,今天小腹更是一阵阵酸坠,说不出来的难受,小腹的阵痛更是一股连着一股,让白露有时几乎站不住脚。
喝了些红糖热开水,还是不见好,而且量有些大了,前些日子自己藏的纸巾已经明显不够用,下面更有些潮乎乎难受。
有心开口,却怎么也磨不开面子,白露有些心不在焉,垂着头,拿着勺子刮着碗,不知在想些什么。
高展好奇的看了眼白露,晕晕的脑袋并不知道白露要做什么,只觉的白露奇怪的紧。
“有什么事?”高展看白露站起身,却站在原地,就问了声。
“没……”白露慌忙摇头,又摆了摆手,看高展点头准备睡去,又有些焦急,声音像蚊子哼哼:“你这里有纸巾么。”
“什么?”高展感觉自己竖起了耳朵,仍是听不清白露嘴里说的什么。
“纸巾。”白露低头咬唇,白嫩的手指斜指。
顺着白露的光线,高展一看,看到白露手上沾着的汤汁,也就随手把自己枕边刚擦过嘴的一卷递给白露,还顺手扯了一截擦擦嘴。
白露一下子臊的抬不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