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在码字的时候,总会偶尔心潮起伏,感觉有些不安。
四处环视了下,高展拎起自己桌边的暖壶,又在自己昨天从城里买的常备药里,找了些退烧的药,阿莫西林什么的,然后又从包里翻出来买一包卫生巾,悄悄推开屋门,走到院里,像做贼一样不时看着白露睡觉的那间房,拉开院门顺手带上,轻手轻脚地向外走去。
路上,静悄悄的,只有蚊虫的低鸣,村子里的土狗,听到脚步声,汪汪二声,传着这寂静的山谷传出去老远,那远处的山林间,是不是传出一声不知道什么鸟的沙哑叫声,悲凄无比,让高展听了心里有些毛毛的,不由加紧了脚步。
借着皎洁的月光,他一路小跑着来到陆影的小木屋。
房门仍是没有锁,高展透着月光看去,那桌上吃食,只动了一点。
屋里阴暗而且潮湿,弥散着一股木板长时间浸在水里的腐败木头的气息,不少蚊子,正嘤嘤乱飞,地上,时不时几个蟑螂,懒洋洋的弹弹腿,顺着桌子乱爬,四周门板上用旧报纸贴着,也许是潮气大的缘故,上面黏粘湿润,起了一层青灰色的绿毛,风化过的木板,裂着一道道的口子,最宽的都有一手指粗,就站在屋里,就能感觉到那风透过缝隙,透来一阵阵的阴风。
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