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他们,春天,万物复苏,草长莺飞,麦地里的草是要拔的。夏天,收了麦子,犁地,挖坑,施肥,撒下玉米种,再重新培上土,不多久玉米秧那水灵灵的小嫩苗就露出了地面。可是,还没等人回过神来,草便不知打哪也冒了出来,总不能不拔吧?
庄稼人,一年四季总有拔不完的草。在他们眼里土地是用来种庄稼的,“春风吹又生”的野草是烦人的,只要是草就该锄了、拔了、烧了,要不就是用来喂猪的。
什么芳草满谷?那是在糟蹋土地呀。他们不懂得什么叫诗意的起居,他们与草是那样的水火不容。
“开干吧。”铁柱等不极了,闷着嗓子喊了声。
高展有些讪讪的,把自己那环保的小心思收了:自己把别墅建好后,怕是比现在要美丽百倍!而且花草也不见得比现在会少多少。
白露在一边抿着嘴,只是不说话,纯净的眼睛亮亮的,满含笑意的望着高展。
别以为这除草是简单活。这草不知道在这地方长了多少年了,那根茎深扎着地面,如果只是除表面,用不了几天,这里又是绿油油的。
这些村民也的确是干活的好手,手里的锄头,使的那叫一个熟。将身子稍稍前倾,对着前面的地,不深不浅的那么一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