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去了洗手间。
他听着林言一下下催吐轻呕的声音,睁开眼,静静地看着眼前一片虚无的黑暗。
这种感觉很奇怪,陆含谦活了二十九年,还是头一次感受到。有点像小学时代犯了错的小孩子,逞一时之快闯下弥天大错,但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时,已经无法改正了。
对方不会再原谅他。
陆含谦心里也有一个隐隐的声音,在小声地倔强说,我没有错,可我又没有错......
他慢慢闭上眼睛,不肯再去想这件事,有点像是逃避。躺了良久,陆含谦辗转反侧,怎么都无法入眠,悄悄翻了个身,朝房间外看去。
从他的角度,能够隐约看见洗手间照进来的些许灯光。
只有一小角,很暗,陆含谦就望着那一小角灯光发呆。
真的有那么难以接受么......他怔怔地想,不就是咬吗,如果林言愿意,他也可以给林言咬......他只是想确认,这个人,是完全属于自己的。
陆含谦想把林言从洗手间里拖出来,不管林言肯不肯,破罐子破摔地给他也来一次。
把林言的东西干脆利落地咽下去,说开了告诉他:现在行了吧,咱们俩扯平了。别吐了别吐了,多大点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