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为自己招来祸患。
也因为此,每当与陆含谦发生冲突是,林言一痛苦,都会不由自主去划自己的手,眼睁睁看着血珠一颗颗渗出来,却仿佛感觉不到痛。
陆含谦捧着林言的手静静看了半晌,挣扎片刻,还是慢慢松开了,没给他包扎。
这是一种微妙的心理。有点像古时战场上的逃兵,明明已经丢盔弃甲,偏偏还要撑足场子,装出一派安然自若的架势。
陆含谦终于意识到,在这场玩心的博弈中,他早已成了溃不成军的那一方,却还要拼尽全力,在林言面前唱最后一出空城计。
他换好衣服,最后打领带的时候站在床前,静静看了林言半晌。
林言的呼吸低缓绵长,单薄的身体盖在被子下,一呼一吸间,胸腔有微弱的起伏。
陆含谦如入魔了般,很缓很缓地俯下身,慢慢凑近了林言——
仿佛想在他的额角落下一个吻。
......但他在呼吸都打在了林言的眼睫上,即将触碰到的时候,突然顿住。
仿佛回过神来,猛然直起了身。然后迅速走出房间,头也未回。
在门“哐啷”响了一声,确定陆含谦已经出门后,林言缓缓睁开了眼。
他望着天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