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
也许一个人想活,能真正存活下去很难。但一个人倘若想死,还有谁能拦得住他么?
林言在心里微微冷笑,却一句话也不说。
陆含谦盯着林言的脸,见他苍白沉默的侧脸在壁灯下显得白皙模糊,仿佛一片冰冷的白瓷。
他迟迟等不到林言的回嘴,明明是自己赢了,心里却一点雀跃的感觉都没有。
甚至有些隐约的索然无味。
原来被驯服了的林言就是这样。
陆含谦坐在沙发上沉默地想,不知怎么,他竟突然回想起从前林言倨傲锋利,扬着下巴跟他讲:“你就是个混蛋”时的模样。
那个时候的林言比现在带劲得多。
像个正常人。
......但自己这不就是犯贱吗?
陆含谦随即又烦躁地想,怎么还怀念起被林言嘲讽时候的日子了?总不能林言斯德哥尔摩,他也斯德哥尔摩吧。还被林言嘲成了一个抖m了,不然就觉得差点什么?
他认不清自己对林言的心意。
从前觉得是林言太冷傲,总不肯服软,他才对这没被征服的小东西充满兴趣。但现在林言分明已经被驯服了,陆含谦还是放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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