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言瞥了眼,淡声说,“以后估计穿不上了,我整理了一下,过几天寄去希望中心,送给有需要的人吧。”
“但那不是你前几天还穿过的么?”
陆含谦看着其中一件,狐疑道:“这才暖和多久,明年你不穿了?”
林言道:“穿不上了。”
“......”
陆含谦没体会到其中的深意,盯着林言的模样,只觉他又清俊了不少,却眉眼依然如诗寡淡,清冽的就像楚地编钟敲响过的余韵。
“行,正好明年老子再给你买新的。”
陆含谦端详了林言一会儿,半晌,笑说:“......我怎么觉着,你出完趟差回来,今天比从前乖不少?”
“是么?”
林言抬眼,淡淡说。
“你这么一走六七天,提前说也不说一声。”
陆含谦随口道:“顾丽的案子你准备好了?”
“......快了。”林言道,“我现在比较担心的是她会出什么事。”
“她能出什么事?”
陆含谦莫名:“案子不是你什么都给她准备好了么?”
“她到绝境了。”
林言不答,却有些莫名其妙地,牛头不对马嘴地,极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