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你把我的骨灰盒刨出来,爱扔哪个地下室扔哪个地下室。”
“林言,你怎么老爱说这种疯话?”
陆含谦哼笑,十分不以为意:“别想乱七八糟的了。我以后不会再找别人,就好好跟你处。保准儿给你照顾得舒舒服服的,以往后离都不离开我。”
林言低笑了下,似乎像不信,又有点像嘲讽,说不清是什么意味,一句话不答推门走了。
......多么可笑啊,当他对一个人造成了无可扭转的伤害时,却仅仅只需要一句“以后好好跟你处”就企图得到谅解么?
在这世上,有那么多什么都没有做错,但仅仅因为xing格不合就只能错过的恋人。
林言在心中冷笑,凭什么他陆含谦,就自以为是到只要他纡尊降贵道个歉,旁人必定千恩万谢地接受他的好感?
——不可能的。
想都不要想。
林言走出单元楼,拢紧了围巾。
此时已至四月,他却感觉春天还远没有到来。
在他来澜城上大学之前,外婆那会儿已经病的很严重。
接近八十岁的老fu人,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的睡着,一天中几乎没有多少时间是清醒的。
但她总在神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