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红泅了出来。
三分钟前陆含谦刚骂了别人是蠢货,没想到自己才是最蠢的那一个。
林言难受得冷汗都出来了,额头上有,细细的脖颈上也有。
他又垂着头,汗水便顺着脆弱的脖颈流下来,停在锁骨上方的那个小窝里。苍白细腻的皮肤在白织灯下仿佛显得格外温热柔软......看上去极其诱人。
倘若在从前,陆含谦看到这一幕除了感觉真他妈刺激,不愧是老子的人,太漂亮了,大概不会有什么其他的深层次想法。
而此刻他看着林言蹙紧的眉,涔涔落下的冷汗,却觉得心有些酸酸麻麻的。
甚至有些懊悔,刚才自己怎么就没看清楚就去搂他,他怎么能做这么蠢的事?
“......麻烦出去。让我一个人静静。”
林言低喘了一下,推开医生,哑声说:“我不注shè镇定。”
“注不注shè都是小问题。”
医生观察着林言的脸色,道:“但你得说清楚你哪里不舒服,及时做检查,不能拖着。”
然而林言摇摇头,一声不吭地背过身去,以一种全然拒绝jiāo流的姿态不说话了。
医生拿他没办法,只得叮嘱警员与陆含谦,要是哪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