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么,偶尔还是要做做慈善的。”
“......”
陆母一句话不说,已经把电话挂了。
陆含谦倒是颇无所谓,以他冷情狠心的xing格,没把陆太太拉黑,都已经算情分了。
生在这种家庭,就是一种悲哀。
陆父陆母,包括顾兆家,以及无数个权贵豪门,外人看上去光鲜亮丽,夫妻琴瑟和鸣令人羡艳,但其实,里头早就已经烂透了。
陆含谦自私又冷漠,对他来讲,什么礼善孝道就是个屁。
谁对他不好,他就对谁不好;谁对他好,陆含谦也要视情况看,要不要对那人好。
挂掉电话后,陆母萎顿地愣在陆家客厅华丽的沙发上。
她蓬头垢面,头发散乱。
明明穿着最昂贵繁复的衣裙,却仿佛一个囚在金笼子里的疯女人。
老佣人yu言又止:“太太......”
二楼静静的,没有一个人。
陆母却总是幻听有人在那里唱歌,低低地哼唱,声音轻软婉转,简直要她的命。
好不容易那歌声听不见了,三楼又好像有女人在呻/吟娇/喘。
那都是陆父带回来的外室们,他是故意把人往家里带,做给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