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干脆和陆北征离婚算了。
以摔下楼梯为代价,陆母才终于如愿进了医院。
她在病床上给陆含谦打电话:“儿子,你有没有认识的医生啊,给妈妈介绍一下好不好?不要让你爸爸知道......”
陆含谦浑浑噩噩,反应了老半天才缓缓报出串号码。
途中似乎有个护士过来查房,对陆母说:
“你这血象不行啊,得做再详细点的检查......”
陆太太条件反shè地捂住了听筒,陆含谦“喂”了好几声,才又听见那边的人声。
他当时并没有留意,林言的离开使他长久地缓不过劲儿来,比平时反应迟钝了很多。
有时候睡到半夜,陆含谦还是会习惯xing往身边摸索,想把林言捞到怀里。
可直到他摸得从床上摔下去,“砰”得一声,才后知后觉想起来林言已经走了。
月光寂寞地透过落地窗,照进来,不声不响地打在地板上。
陆含谦呆呆坐在床下,被子被他拽下来了一个角,他沐浴在这白融融的月色下,神色中显出一种说不出的孤独与悲伤。
林言去北京,然后出国,一切都是由顾兆安排的。
为了避免忍不住打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