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把泡沫冲干净,将林言的眼睛捂住了。
“闭眼。”
他说, 然后将手拢在林言薄薄的眼皮上, 不让林言把眼睛睁开。
林言茫然无措,眼睫在陆含谦手心不住抖动, 像有一双小小的蝶被他捕捉到了掌心。
陆含谦手心酥酥yǎngyǎng得厉害,不由关掉花洒, 帮林言把额头上的泡沫擦干净。蹲下来有点凶地说:
“不许动了。再动弄疼你!”
林言迟钝地看着他, 脸上一丝神色也无, 是一种安静而无知无觉的空茫。
他已经无法从旁人的字句中读取其代表的含义了。
恐吓也好,温柔也好,林言再也判断不出来陆含谦此时话语中的喜怒。
陆含谦袖子挽到小臂,两手上都沾满了泡沫,衣服裤子都被水打湿了好几块。
他蹲在林言面前,以一种公事公办的表情沉默地看着林言,林言木木地看着他。
他的眉眼还是那么缠绵多情,像一幅妩媚的画,鼻梁直而挺,唇线单薄锋利。
哪怕失了神志,也是一副顶漂亮不过的美人偶。
陆含谦眼睫微微颤抖了一下,像受到了某种引诱,他捏着林言的后颈使他低头,缓缓带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