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见他略微急促的呼吸声。
陆含谦笑了笑,宽慰道:“没事,别紧张,我就是做好万全的准备而已。以我们家在澜城这么多年,这点小风小雨算不了什么。”
“但是林律在您哪儿......”
李楠仍有些哆嗦:“老板,您这是顶风作案,被发现就完了......!”
“可我不管他,他就死了。”
陆含谦反问道:“你知道我现在把他放出去是什么后果么?”
“——要么被我爸斩草除根,以绝后患;要么被北京那边的人找到,拉着上法庭上折腾一通,被术后的排异反应弄死。横竖都是绝路,他活不下去的。”
“......一旦翻船,您可就是要去坐牢的......”
“不会。”
但是陆含谦说的很自信,他甚至开了个玩笑:“况且就算真的坐牢,又怎么样?”
未等李楠回答,他就接着道:“林言特么以前不是跟我讲,要什么临终关照的么。那这回我要是因为他坐牢了,大不了也就当送他个分手礼物,让他高兴高兴。”
“......”
“李楠,林言他现在就躺在距离我不到五十的地方,命悬一线。”
陆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