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车祸弄的么?”
“......不是。”
陆含谦顿了顿, 似乎有点不想说,但在林言的注视中,他还是不得不有些犹豫道:“是之前咱们打架,你用酒瓶子敲出来的。”
“......”
这下轮到林言说不出话了。
那似乎是很久以前的事情,远得他们现在回想起来,就恍如隔世一般。
但是过去这么久了,林言竟然还是第一次发现陆含谦这里有块疤。
在以前那么长的一段时间里,林言其实一直没有怎么好好注意过陆含谦。
而陆含谦也一直都在想方设法地霸占他,折磨他,伤害他。
现在都将彼此撕咬到伤痕累累、精疲力尽了,反倒能心平气和地共处一个屋檐下了。
“不疼的。”
见林言微微沉默,陆含谦有点尴尬地说:“再说我也、也那个什么过你,这点伤没什么。”
他随林言走到一间客房,看着林言走向床边,自己停在门口,手摁在开关的位置:
“我明天去公司,下午五点之前回来接你,送你离开。到时候会有直升机直接送你走,一切我都会安排好,你放心。”
顿了顿,陆含谦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