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人闹到北京才找得他吗!”
男人被训斥得很汗颜,陆北征却顿了顿,像想起来什么,又补充问:
“我那个小杂种查过没有,他可别昏了头,这种时候胳膊肘往外拐。”
“少爷......”
男人微顿:“少爷的资产平时都是他自己的人在打理,我们这边不太好chā手。”
“有什么不好chā手的?”
陆北征厌烦道:“翅膀还没硬呢你们就怕了,跟着我的就是这么一群没用的东西?”
此时已经快到了七八点,窗外的天空缓缓泛起了鱼肚白。
陆北征准备洗漱了,并且更重要的是,今天将是非常特殊的一天。
二十年来,他从来没有错过。
陆北征走到窗边,示意男人退下。
在他眼帘中的庭院,寂静之极,所有佣人都被提前遣散。只有花房的花匠在离开前听吩咐,将最新鲜的鲜花都准备好了。
下了一整夜的雨,院子里的泥变得很湿。尽管在三楼,也能闻到那种潮湿的,淡淡的草地的暗香。
时候已经不早了,但不知道为什么,天始终没有大亮。
雾蒙蒙的云朵凌乱地横在空中,给人一种极为压抑,沉闷地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