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台的西洋桌旁一坐,懒洋洋翘起个二郎腿:
“没什么事,回来玩玩。”
“给你那小律师求情?”
陆北征似乎能猜到他的心事, 微笑着道:“你把他藏到哪里去了,这么掖着躲着, 还能躲一辈子?”
“我妈呢。”
陆含谦状似不经意问:“医生说她今天出院了,我回来主要是找她有点事。”
“她睡了, 今天闹了一天,很累。”
陆北征容色没有丝毫变化, 刚才他出来的那个房间,就是陆太太的房间。
陆含谦似乎觉得有点稀罕, 因为记忆里, 陆北征十几年都没怎么和陆太太共处一室了。
“你很喜欢那个小律师?”
陆北征坐到陆含谦对面, 给自己倒了杯红酒, 又示意陆含谦,陆含谦摇了摇头。
“你还以为你能管理好自己的情绪。”
陆北征道:“作为要继承一个家族的掌舵人,你这么因为私人情感就分不清孰轻孰重,我很失望。”
陆含谦一挑眉,似乎饶有兴趣地看着他:
“你有什么好失望的,你能做到吗?——还是说你根本没有感情,也不存在面临这种选择的机会?”
自成年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