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服款式的衣服, 气质也温润儒雅,像彬彬有礼的绅士。
但是林言却只是月白色的衬衫和钮钉短靴,看着寡淡随xing,其实仔细端详他的眉眼,会发现其中带着点凌厉的意味,有种不太好接近的感觉。
他的言行里并没有怎么表现出来,但那种疏离清冷的气质是很难掩藏的。
男人不明白为什么一个钢琴师身上,会有这种锋利扎人的棱角。
他把林言送到住宿的酒店,然后冲他摆摆手:“晚上见啦林先生!”
林言拉着推杆箱,笑了一下,然后跟着酒店门童,走进了电梯里。
与此同时,巴黎的另一边。
“晚上的宴会去吗?”
戴森捧着酒杯走进来,往床头柜上的空杯里倒了一些,然后弯腰往床上凑了凑:“十二点了,陆,醒醒,该上班了。”
然而陆含谦埋在被子里,枕头边还压着平板和一小堆合同资料,戴森一靠近,他就立马把这个鬼佬的脸往外头推。
“不去不去,滚滚滚。”
“是沃尔先生邀请的。”
戴森随手拿起一份资料,见上面都划了标记注释,大抵陆含谦是真的处理公事一直处理到半夜,最后困的不行倒在床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