障碍。
因此,他赴了沃尔的约后,却没有直接去那个指定的座位,而是相当有经验地去了斜对面的小平层。
一般来讲,如果想要不露面地观察对方,那里就是最好的位置。
林言根据自己的座位号大致推估了一下,在小平层靠右的第三个房间门上敲了敲。
屋里似乎有两个人正在闲聊,其中一个过来开门了,他看到林言后明显一顿,神色不太自然地道:“噢——上帝。”
林言朝房间里看过去:“沃尔先生在吗,我想我需要和他谈一谈——”
然后他就看见了站在戴森稍后位置一点的陆含谦。
事后陆含谦回想过很多次,觉得自己会暴露,全部责任都在反应过于耿直的蠢货戴森身上。
那个时候,陆含谦甚至连要不要继续探听林言的行踪都没有想好,他一度非常犹豫地觉得,既然现在林言过的很好,那么就再不需要他的保护了。
就这么短暂地在巴黎相逢,然后再各自前往他方,将彼此放归于人海之中,会不会也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林言这么突然出现在他面前,陆含谦完全没有一丝心理准备,他觉得当时自己的表现一定蠢透了。
因为他说:
“好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