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没让人联系我。”
陆含谦想了片刻,觉得说起来实在讲不清楚,就笑了笑,道:“很复杂,有空讲给你听。”
林言应了声,没有再问。
他们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说着说着,快到酒店的时候,陆含谦突然问:
“你打算什么时候走?”
“演出结束走。”
陆含谦默了默,还是开口道:“其实,我有一样东西想给你。”
林言挑眉:“什么。”
“你以前最耿耿于怀的。”
陆含谦说:“其实你走的那天晚上,我就想给你,但是当时还没有弄到手,给耽搁了。后来你又离开了北京,找不见你的人。”
林言转过身,看着他,陆含谦说:“……我想把整个陆家,都赔给你。”
“陆家所有套现的股份,存款,房产,我都给你,权势那种东西可能没办法了,但是我想你也不会需要。”
“这是一笔非常非常大的资产,你可以留着,要是花不完也可以成立一个公益基金什么的,或者不高兴了拿着去打水漂玩也行,总之,我想把它给你,作为......怎么讲呢,一种补偿吧。”
他说的不快,甚至有点慢,但每一个字都很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