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刚刚好一个拇指那么大。
而且那里是林言最怕yǎng的地方,陆含谦以前使坏故意用指腹的茧子去蹭,林言会猛然抖一下蜷起身体扭开。
可是现下陆含谦看着这一幕,却起不了什么绮思,只感觉心中非常烦躁,难过,失望。
林言这十多天以来每天都有演出,次次都是早上陆含谦送他出去,晚上回来就不早了,洗漱片刻就要睡。
几乎没有能一起坐在餐桌边吃晚餐的机会。
林言是好不容易才有这一天的空档,陆含谦不知道期待了多久,又为此准备了多久。
每一个菜都是他跑了好几家餐厅,挑的最好吃的,一点点记在备忘录里。为了准备这一顿晚餐,他简直要把半个巴黎都尝遍了。
但是好不容易等到了的时候,林言竟然就随随便便在外面和别人一起吃过了。
“这才几点啊。”
陆含谦不大高兴地抱怨说:“你就不能等回来我们一起吃吗?”
林言微微皱眉:“你是小朋友吗,吃晚餐还要人陪?”
陆含谦不吭声。
半晌,他又突然说:“你今天挑琴也不和我说。宁可和别人一起看,却告诉都不告诉我。”
林言有点累。做过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