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部热敷,准备换睡衣睡觉了。
陆含谦还是没有过来找他,林言就干脆走过去,要把门反锁起来。
然而就在林言反锁完门,回到床边准备关灯了的时候,眼皮突然微微一跳——
门缝里有一个粉红色的小信封,缓缓塞了进来。
林言:“......”
林律师以一种怀疑自己是不是做完热敷,眼花了的怀疑心态僵僵坐在床边,一动没动。
林言活了二十五年,虽然学生年代没谈过恋爱,一直在努力上进,却也听过别人的经历——可是这等场面,他着实还是第一次开眼。
当下不由愣在原地,没反应过来这是搞的什么把戏。
那个小信封其实是没完全塞进来的,仍有一个边缘留在门外。
于是,就有更令林言愕然的一幕发生了——
他眼睁睁看着那个粉色的小信封又给抽了出去!
陆含谦蹲在门外,蹲得脚酸腿麻,他实在是太紧张了,刚才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把信封塞进去,才发现自己还没把信装好,信封特么是个空的。
他祈求林言千万没看到,还在洗澡,塞信封的时候手简直抖得像帕金森重症病人。
然而正塞到一半的时候,陆含谦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