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言道:“我不要一个只会烧水的小白脸。”
陆含谦于是就抱着他蹭,耍赖道:“可是小白脸是用来睡的,不是用来烧水的……”
……
静夜漫长,陆含谦搂着林言扯皮。
他从前每一次和林言告白,林言都只会说:“嗯,知道了。”
但是他这一次站在摆满蜡烛的客厅里,再一次对林言说出那句话时,林言什么也没有说。
因为用来jiāo换的真心不需要花里胡哨,只要足够灼热滚烫,同样能让最冰封的原野有嫩绿的小芽破土。
第二天早,顾兆给陆含谦发消息。
那会儿林言还躺在陆含谦身边睡觉,像个婴儿一样蜷成一团,后脖子上果然有一个牙印。
房间里的窗帘拉得死死的,尽管已经不早,却一丝光都没透进来。
陆含谦表情十分餍足地打字回复。
顾兆问:“我来法国了,后天的音乐会去吗,一起去玩玩?”
陆含谦回:“行啊,我和林言一起。”
顾兆一顿,觉得不太好:“……不是吧,你知道那地方的,到时候你们得吵起来。”
——所谓的“音乐会”,其实就是花酒局,一般都是想猎艳的去。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