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子,会伪装成迷路的游客,吃不上饭的乞丐,需要扫码的兼职人员来拐卖人口,把心地善良的女生迷昏卖去与世隔绝的深山。”
林言道:“那么在力量单薄,发生冲突时更易处于劣势的女xing不方便为他人提供帮助时,应该有更多的男xing站出来,让那些真正需要帮助的人不感到孤立无援。我作为有能力自保的法务人员,更应该走在最前面。”
可事实上,那个时候的林言正处于被陆含谦强制拘束在身边,每天都在忍受□□和折磨的时期。
陆含谦不能想象那股支撑着林言走过了这么久,这么远,几乎要和他的骨血融为一体的强烈社会责任感,怎么会就这样消失在林言身上。
他想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但平时问林言,林言又不说,就只好在床上问。
他专门忍了一个多星期不和林言玩,直到一个他们俩都很闲的周末,陆含谦有充分的“bi供”时间了,才实施计划。
他提前准备好香水——那种林言最喜欢的味道的,然后洗好澡,从头到尾都喷了一遍,开始靠在床头,一边等林言,一边看小视频复习cāo作。
“不吹头发么?”
然而林言很快就出来了,陆含谦抬眼时,他正用一块干毛巾在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