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岁啊！”乔恋笑眯眯的开口，其实是因为，想得太多，有点睡不着。
沈凉川顿了顿，就开口，“那我陪你。”
乔恋点头。
两个人找了一个距离夏叶华比较近的阳台，裹着毛毯，暖和和的看月亮。
北京的天空，因为鞭炮的原因，雾霾的很严重。
月亮也只能看到一团亮亮的，根本看不清楚。
他们相互依偎着。
乔恋忽然开口：“子川，我想问你几个问题。”
“你说。”
乔恋询问：“八年前，你跟妈，为什么会离开沈家？子豪为什么总是这么误会妈？那个梅凤，又是做什么的？”
她问出来以后，就凝神听着沈凉川的回答。
想要通过这些，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沈凉川顿了顿，这才开口：“梅凤以前，是他的秘书。”
这个他，指的是沈修。
乔恋点头：“然后，他们暗通曲款了？”
沈凉川点头，“嗯，但是他们做的非常隐秘，基本上谁都不知道。我是有一次，去了他的公司，偷偷躲在他办公室的套间里面打游戏，偶尔碰上了一次。”
他说到这里，眯起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