愕的瞪大了眼睛，气的要死，“我们逼死了他？我们逼他了吗？！那是他自己想不开！莫海我告诉你，就算是按照法律上来讲，那也是他的问题，我跟莫西承都是无罪的！”
争执的声音，渐渐变大。
栗书撕心裂肺的说出了这句话，莫海就忍不住怒吼道：“栗书，有句话，我想要说很久了！”
栗书眼睛一眯，“你说。”
“栗书，你变了。二十多年前，你对莫西承是什么态度？现在为什么就不能容忍一个你看着长大，养育着长大的莫执？！就算他不是你的亲生儿子，可是你对他就真的没有感情吗？”
莫海说到这里，这些年，一直想要让栗书回心转意的努力，都化成了委屈。
他看着栗书，“我当年的一时糊涂，造成了我们现在的样子，可是你想想，在过去的日子里，你对待莫执，有尽心过吗？你真正的把他当成是你的儿子过吗？！”
“栗书，以前的你，在我心里永远都是通情达理的人，可是现在，你怎么会变得这么冷血！”
冷血……
栗书听到这两个字，顿时身体一僵。
整个人宛如电击一样，站在原地。
她不可置信的盯着莫海。
当年，莫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