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这时候，莫海似乎从梦中惊醒过来，他惊呼了一声：“栗书！”
这话落下，就猛地抬起头来。
茫然迷茫的眼神，在对上莫执以后，这才像是意识到了什么，有些后怕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处。
他做梦，梦到栗书走在路上，被一辆车撞到，离开了他，永远的离开了他。
幸好，那只是梦，不是现实。
莫海松了口气，这才意识到一个问题，“莫执，你怎么在这里？”
这话落下，就看到他手中的那份离婚协议书。
莫海眼瞳一缩，立马伸出了手，想要将离婚协议书抢回来，“你看这个干什么？”
可是下一秒，就看到莫执的手一缩，将离婚协议书攥紧在手心里。
他盯着莫海，愤怒的询问道：“干什么？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这个离婚协议书是几个意思？”
莫海凝起了眉头，沉声开口道：“这是我的财产，我愿意怎么分割就怎么分割，怎么，你有意见？”
莫执询问：“那我呢？”
莫海垂下了眼帘，“莫执，以前你是栗书的儿子，他不是的时候，我们是打算什么都不给他的。而现在，你们身份对调了，我给你留下一个公寓，给你留下了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