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的时间拿来陪你了,回去她肯定得生气,你吹一朵玫瑰花,我拿回去哄哄她。”池骋说。
吴所畏磨牙狠笑,不到二十分钟,又一个杰作诞生了。
一根竹签上插着一个栩栩如生的屁股,递到池骋面前。
“玫瑰花不会吹,拿菊花凑合凑合吧。”
……
晚上,池骋一个人躺在床上,小醋包乖乖地盘在他的旁边,看着他的手不停地搓着手里的竹签,那个吹出来的大屁股就这么转啊转的。
就像吴所畏走在街上,那个风骚的扭胯动作。
很久没有这种痒到骨子里谁都搔不到只有那个屁股可以解痒的极端状态了。
他见过无数个人穿低腰裤,丁字裤,甚至不穿裤子,跪在地上扭着腰甩着臀,什么下流的动作都看过,却不及吴所畏一个撩起背心的举动来的淫荡。池骋始终觉得,骚不是演出来的,是从骨子里带来的,吴所畏的那种骚就藏在汗毛眼儿里,密密麻麻遍布全身,却只有行家才能窥的到。
房间里就自己一个人,吴所畏一丝不挂的坐在床上,盯着私处的毛毛看,毛发根部有点儿红肿,那是被池骋薅的。
真尼玛变态……吴所畏不由的想。
正骂着,变态的电话打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