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么?你不挨一拳,不受点儿罪,我就不心疼你了么?你要是喜欢折腾,喜欢自虐,下次直接找我来,我让你一次玩够了!”
池骋的话说得特别狠,吴所畏小心肝一抽一抽的。
平息了心中的怒气,池骋再瞧吴所畏,蔫不唧唧的,就跟得了病的小肉蛇似的。心一软,大手抵住他的后脑勺往怀里带,吴所畏僵着脖梗不肯过来,池骋又使了很大的劲,才把吴所畏按进怀里。
“刚子我真着急了。”池骋难得说软话。
吴所畏顿了顿,开口道,“那包药是为了暗示你,不是想害小醋包。”
“我知道。”池骋淡淡的,“你是怎么发现她有这个不良企图的?”
这种时候,吴所畏自然不能说实话。
“我猜的。”吴所畏说,“没有谁可以容忍自己的恋人和别的活物同床共枕,哪怕它只是个动物。”
“那你呢?”池骋又问。
吴所畏神色一滞,很快便笑道,“这话你得问自个儿,小醋包想同床共枕的对象,是我,不是你。”
坏坏的一笑勾得池骋心尖痒痒,见吴所畏转身要走,有力的手指勾住他的裤腰带。
“去洗个澡,蹭了一身土。”
吴所畏说,“我回去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