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字,池骋在床上不知听了多少回,以前越听越亢奋,现在从吴所畏嘴里说出来,亢奋之余多了点儿心疼。原本他也没想怎么着,知道吴所畏这几天一直忙,来这就想抱着他好好睡一觉。
所以没做前期准备,也没带润滑油,两根手指进去都費力。真要硬上,吴所畏肯定还得进医院,他才出院几天啊。
这么一想,又看到了吴所畏胸口淡淡的淤痕。
“大宝。”池骋把吴所畏的脸板过来对着自个儿,语气强硬,“跟我说句软话,今儿就不折腾你了。”
吴所畏这么轴,这么认死理儿,这么一根筋,他能服软?
“我没错凭啥向你妥协?我和他讨论的是医学问题,我俩堂堂正正,光明正大!有本事你折勝啊!你来啊!你操啊! ”
池骋的眼珠子都冒血了。
吴所畏不甘示弱,居然拽住池骋的那根,使劲朝自个屁股里捅去。结果 ,刚进去一个头,眼珠子就等瞪圓了,牙齿吱吱响。尽管这祥,依旧咬着牙往里塞,肠子都快撑爆了,心肝肚肺拧成一团,才进去三分之一。
有生之年,池骋头一次在床上向人低头。
“够了!我信你还不成么? ”
吴所畏僵着没动,嘴唇咬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