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摇了无数次头之后,郭父突然把视线聚焦到了池骋的脖子上。
“哎,我还就稀罕你身上这条蛇。”
此话一出,房间突然静了下来。
郭父好像压根感觉不到气氛的异常,依旧拿手逗弄小醋包,小醋包的情绪很快变得烦躁,眼神也凌厉起来。
就在所有人的心都悬着的时候,郭父突然爽快地大笑了几声。
“我也就是说着玩玩,我哪舍得让干儿子心疼啊!”
池远端瞬间松了一口气。
郭父又说:“而且我看了看,你这的很多蛇种,小宇的蛇园都有,你俩是不是一对一对买回来的?”
池骋眸色渐沉,两道视线朝郭城宇飙射过去,后者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看完蛇,郭父和池远端两个人到楼下的客厅坐着喝茶,池骋和郭城宇懒得听他们聊那些老掉牙的事,一前一后走了出去。
郭城宇注意到这栋小楼后面多了一排大棚,挺纳闷地问:“那块地让谁包了?”
池骋淡淡回道,“没让谁包,是我找人搭的。”
“里面种的什么?”郭城宇问。
“韭菜。”
池骋种菜郭城宇不觉得稀奇,毕竟他以前待在郊区,活得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