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池骋的胸口喘着粗气,待列呼吸平稳之后,他说了一句让池骋血脉喷张的话。
“真爽。”吴所畏说。
池骋浑身上下的血液都在倒流,他再次扼住吴所畏的脖颈,一把将其按在床上,大手去拿钢针。
吴所畏吓得嗷嗷叫唤,“别……我不练了,我真不练了。”
池骋憋了几天的火终于爆发出来。
“你怎么这么不听话?你不知道练这个很容易扎手么?”
姑且不说池骋这番训诫有没有让吴所畏心服口服,就说吴所畏对这两样东西的态度,就证明此番警示是有作用的。吴所畏是真怕了,别说继续练,就是看到钢针和气球都肝颤。
“可是我不练,别人会扎我。”
“谁敢扎你?”池骋阴冷的气焰将整间屋手的热度尽数吞噬,“谁敢扎你你告诉我!我他妈剁了他!”
吴所畏心里一阵翻腾,我就怕你到时候不舍得剁。
越是这么想,吴所畏越是不想说实话。
“没人要扎我,是我自个杞人忧天。”
尽管吴所畏对池骋的警告完全服从,对他提出的要求百依百顺,池骋依旧觉得吴所畏很不正常,他的内心想法正在慢慢跳出自个的掌控之外。
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