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而且还含有甲醇。
“甘哥你就是脾气太好,咱是影帝,咱是董事长,其他人爱谁谁啊。”贺月换了下气口,“我们不主动掺杂这剧组的破事就是最后一步了,什么乱七八糟的再想泼过来可不行。”
甘敬哭笑不得,嗯,没有满足经纪人的期望真是让人难过啊。
“行吧,既然你这么说了,我也觉得梁信媛这个人有点呆,那以后就不要让她找我了,有什么事你直接抗上去吧。”甘敬慢慢的说道,“贺月啊,你就是我在这个剧组的盾牌了。”
“拿着老板的钱,成为老板的盾牌,这就很奈斯。”贺月很有斗志。
甘敬再抿了一口水,他到现在都对制片人梁信媛的行为没什么愤怒的感觉,就是觉得有点可笑。
这种行为吧,有点像同一部电影素材放在不同人手里就能剪出来不同的效果,如果换了制片人费轩来表达类似观点,那必然也是会很婉转的征求意见或者先瞧瞧自己的表演效果再看。
只能说,以斗争、权争来做事的逻辑让梁信媛整个人都变得有些蠢。
也许她觉得压下自己就能在整个剧组有更大的话语权?
那又是什么给她这样的错觉和自信?
是觉得她年龄足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