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屏幕,眼神失去了焦点。
贺月知道这代表着老板正在思考,她不再发出声音,静静靠在座位上。
不知不觉,贺月睡了过去,等到再睁开眼发现旁边的老板正在写写画画,她猜测道:“甘哥,这是你对‘尊重’宣传片的思考吗?”
“嗯,一些小想法,等落地之后和夏研他们探讨一下。”甘敬边说边画,没有停的继续说道,“我想着可以拍一部只有残奥会运动员的宣传片,因为他们本身就具备两种属性,一种是身体有缺陷的人,一种是残疾人里的顽强抗争者。”
“这是比较常规的,稍微不那么常规的是我们不要让宣传片里出现其他人的画面,只要有些不那么多的声音就好,比如片头,比如片尾。”
“我们把所有的焦点都放在这些顽强的朋友身上,不要怕展现他们的柔弱,因为正视这种柔弱也是尊重,而不是打着尊重的旗号忽略他们和我们之间的客观差异。”
“你觉得呢?”
甘敬抬头,炯炯有神的看着经纪人。
贺月目睹着老板的滔滔不绝,她还能说什么,只能是点点头,甘哥只要涉及到拍摄就是能说出一二三四五来。
“甘哥,我看行,有时候真觉得咱们公司好,像这次夏姐的样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