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你大舅舅告御状去,我就不信了,天底下没个说理的地方!”
秦功勋脸色微变,皱眉看着沉欢,这孩子差不多两年没见了,一看就是秦家好皮相的种,白皙如玉的肌肤,一双大眼睛噙泪带娇,漂亮得就像个白瓷娃娃。
忽然感觉透过那双泪眼有种冰冷刺骨的目光?
再正眼看,又没有了,眼花了?
秦功勋见她哭得伤心,也不好说什么,毕竟是自己的亲骨肉没了。而且,她大舅舅周志在盛京是从八品察院监察御史,二舅舅周鼎是从九品中县尉,大小都是个官员,要是真打官司,任谁也讨不到好,自己也丢不起这个名声,更不能让还没如仕途的三儿子树敌。
可他怎么都不喜欢被人逼迫的感觉,想找个台阶自己下,咳了一声,严肃地说,“你们真是胡闹!”
“秦老爷此言差矣。孝道为大,秦姑娘不仅顾及父母体面,亦是顾及整个秦府的体面,何为胡闹?”一直没吭声的少年傲然往前迈了一步,站在沉欢身边,如强悍的护花使者。
陈长随带着护卫紧跟上前,环绕而立,众星捧月,霸气逼人。
秦功勋虽然不高兴被个少年这样说,可他也必须摸清对方底细,干咳一声,略带试探问,“敢问这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