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阴暗潮湿,似乎许久没有打扫了。
伙计也不知道在哪,居然洞开大门没个人影。
秦钰见状就生气了,大声说,“这都怎么做生意的!就知道偷懒!”
一个伙计伸着懒腰从柜台探出脑袋,被人吵醒非常不乐意,愤愤道,“我们东家都没嫌我们偷懒,你们倒是管的宽。”
秦钰闻言更加生气了,被沉欢一把扯住。见伙计不认得他们,索性问道,“这位小哥,我们想选两匹素缎做里衣的。”
伙计懒懒的将一匹布丢在满是灰尘的台面上,“这匹不错。”
沉欢摸了摸缎子,其实是好缎,不过因为管理不当,有股霉味,面料发脆,肯定不经用了。
“这匹多少钱?”
伙计见她问价钱,眼睛一亮,顿时来了精神,“这匹是去年年底刚到的新货,姑娘你看缎子还带着湿气,刚刚从江南运下来的,都没来得及透干。要是想要就五百文一匹。”
真会胡诌,明明是没管好还赖春天潮湿的。
沉欢不动声色,“这料子不像是今年的。你骗我吧?”
“我怎么会骗你呢,这样的缎子在对面就要一两银了。”
沉欢哦了一声,又仔细摸了摸,“我不信,我去对面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