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借助这个面子,何况,接下来的事情,还需要将自己撇干净,这些很可能需要借力苏氏。
人和人之间,本来就是各种利益联结在一起,就算是亲情也是血脉之利的本性。
因为秦安夫妇百天丧期未过,没有点鞭炮请礼乐,没有宴请外人,只是静静的将简单仪式走完,众人便散了。
沉欢舒服的躺在床上,终于可以美美的先睡一觉了,养精蓄锐,半夜还有事干呢。
纵火之人当夜就由鲁掌柜暗中带进府,关押在玉春园前院的柴房里。
三更响,柴房门吱呀的推开,橘红灯笼映着娇小身影,长长的扯了黑影落在被五花大绑的人脚下。蒙着眼睛,听觉灵敏,噌地坐了起来,竖着耳朵听着声音。
“瞧瞧去,看可是熟人。”清脆稚嫩的声音撞击耳膜,那人抖了抖。
云裳上前扯掉眼布,就着橘红光细看,“呵,怎么是你啊?你不在二房老实呆着,跑到我们南春庄放火作甚?”
“什么放火?你胡说!”那人嘴硬。
“我倒是没法子让你说实话,县衙大牢应该有的是法子。”一个小人儿背着手,走近,黑着影瞧不清她的模样。
“你……”那人挣扎着要张口骂。
啪啪啪,三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