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用度那么显摆干什么?等哪天老爷归天了,你们该怎么花还不是怎么花?”
秦中矩一怔,母亲说起父亲死很轻易。
陈氏忙赔笑:“是的,为媳还要向母亲好好学。”
吕氏颔首:“你知道让那些乡下村妇们把我当做典范,我是多麽不容易。秦府上下你以为每个人都像表面上那样奉承我吗?没看之前我失势的时候他们是怎么对待我的。还有钱陇夫妇对我们恨到骨子里,你们还不知道检点,岂不是白费了我30年打拼的心血!”
秦中矩和陈氏不敢出声。
“湘姐儿还是送到庵里住上一段时间。”
陈氏大惊:“母亲,湘姐儿她从来没有过过苦日子……”
“就是要她过下苦日子!”吕氏瞪她,大声吼着:“你看她都干的什么事?损人不利己!愚蠢到家了!而且不是我要她去,是这件事连累到了嫣姐儿,三房的也不会放过她的,要是不想掉层皮,或被赶出去的话,还是出去避一避,懂不懂!”
陈氏哭了起来,可吕氏的态度坚决,知道是没有办法了。
“母亲,这个臭丫头似乎专门和您作对啊。”秦中矩咬牙道。
“我不知道吗?”吕氏横了他一眼,无奈道:“这个臭丫头实在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