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句,绝对不会因为儿子这种事情,得罪郡王的。何况,你不想想,朝中那么多清贵老臣,如今大多成了闲王闲公,唯独荣郡王、睿亲王依旧荣耀,可以和新贵勋国公平起平坐,他们是白端这副架子的吗?”
秦功勋闻言大惊,终于感觉事情不是那么轻易了的,忙说:“那你的意思是什么?难不成嫣姐儿白受这委屈呢。”
秦松涛皱眉,深叹口气。
瑞仪院中,宁逸飞看着脸色阴沉的父王,无奈下单膝跪下:“儿为父亲惹了祸,还请父亲原谅。只是儿子行得正,端得直,并没有做任何有辱门风之事。只是,儿子没有想到秦家二小姐如此卑鄙,竟然设下陷阱,害儿子。”
“蠢货!”荣郡王手里握着马鞭,狠狠的甩了过来,重重的落在宁逸飞的肩上,他咬牙忍着,一声不吭。
站在外面没敢跟进去的秦钰急得团团转,却不好进去说什么。
荣郡王指着宁逸飞骂道:“你这个畜生!整天游手好闲为父就没说什么,在盛京风花雪夜的臭名声为父也不说了,可秦府不论如何也是读书清流之辈。就算人家要害你,难不成绑架你去私会不成?你不是自视武功高强吗?有几个人能绑得住你?”
宁逸飞忽地站起来,倔强地说:“风花雪夜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