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如今所有证据都对她不利,出了事,她喊冤枉也是枉然。”
“其实,若是没有那个胭脂,我还真怀疑她。可她这几个月,连妆都不太敢话,哪里敢用那么艳色的胭脂呢?越是如此,越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沉欢神色凝重些,“可是,不是她又是谁?吕氏一直都在老爷床前,老爷不可能自己服毒吧?”
程智摇头,“不可能,砒霜毒性非常烈,刚才看到他的死状是经过痛苦挣扎的,人都变了形,说明砒霜分量下得非常多。我瞧见脖子上有压痕,那是有人逼着他不准吐出来。再看他全身曲扭的模样,脚踝当时也是有人按着的。”
沉欢眼睛瞪大,“那先生是说凶手不止一人?”
程智点头,“刚才仵作在查的时候就仔细看了脚踝,见我过去,他忙走开了。”
沉欢勾唇冷笑,“都是一丘之貉。我如今只关心一个,就是秦府全部的家产。”
程智笑了,“放心,钱管家说了,这是全部的,一件不落。我已经让新月回来一件件的登记了。而且上面还有每个产业的收入和欠账,这样一来计算部分东西不落在我们手里,也对我们将来夺回来有了依据。”
沉欢笑着点头,“先生做事细致周全,我向来放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