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寒。
“三叔,你这遗产分得不公平,吕氏是你母亲,本该由你赡养,她不该有遗产分。否则,我祖母和父母才是府中原配,就该占去一大份了。哦,对了三叔我忘了告诉你,我秦沉欢啊,什么都不怕,就怕死和没钱。所以,我有那么多护院和那么多钱,也是无可厚非的对吧?”
沉欢的话把秦松涛噎得一句话说不出来。他在朝堂上已经算得上八面玲珑,对鬼说鬼话,对人说人话,竟然会被一个小丫头片子给噎住。
沉欢笑着说:“又或许三叔认为我们长房的孩子本来自暴自弃?任人欺凌?自生自灭?”
秦松涛神色渐沉。她在自己揭开她的底细时,她丝毫不怕,还索性将自己的能力掀开来,仿若正式向他宣战。
秦沉欢如今真的袒露出她彪悍的一面,面前的她就像妻子所说的,毫无畏惧。她这哪里是未及笄的那还,简直比她的阅历还要沉,已经到了荣辱不惊的地步。本来他看苏氏的信,以为她只不过过度描述,加上自己正在官职上要跃上一个台阶,对于三房的小事,他根本就漠不关心。没想到,沉欢不是那么简单的,不是单纯的张扬。
而像是厚积薄发,蓄谋已久!
对,蓄谋已久!
她是对父母至死怀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