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济的要道,地位举足轻重。不知道你想说什么呢?不妨直说。”
沉欢道:“我指的是漕帮。不满表叔说,侄女旗下的米铺已经十多家,这两年我一直在用漕运运送粮食。可是最近漕帮突然有人加重豫州码头的船银,扰乱市场,引得豫州商户们怨声载道。”
燕权慎将字据拿在手中,皱眉看了半日,方道:“漕帮私下收取商户的事情并不新鲜。但因为漕帮本来就是三教九流,难以管治,朝廷一向也是睁只眼闭只眼。上次因为调军粮的事情,皇上的确下过决心要彻查,可是,关联极大,在皇上还没有打算大换血的情况下,也还是会如此。这不,睿亲王世子的事情一出,漕运又没有人能挑起这个担子了。我想,这字据就是交到皇上面前,也不定能起什么效果。”
“要是这字据还不够,我这里还有样东西,表叔想必会感兴趣。”
说着,沉欢从袖子里掏出一物,放在桌子上。
“这是我在豫州码头发现的。”
燕权慎看着她放在桌子上的东西,立刻拿起来看了看,“私章?”
“不错。”沉欢点头。
她把那夜如何发现这个私章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
“此印用的是六部专用的印泥,表叔久在朝廷